战争女神-希维尔
金币也许能买一天你的技艺,但绝对买不到忠诚。
希维尔是著名雇佣兵队长,在恕瑞玛沙漠中进行她最擅长的工作。她的兵器是一柄颇具传奇色彩的十字刃,她曾赢得过无数次战斗,只要雇主付得起钱,她就拿得下胜利。她也曾从古老帝国的地下古墓中找回过许多失落的宝藏并引以为豪——当然,也是为了丰厚的酬劳。不过随着好几股远古的力量搅动着恕瑞玛的根骨,希维尔突然发现自己被裹挟着、拉扯着,卷入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……
官方传记
希维尔很小的时候就学到了沙漠生命的第一手残酷课程,那时,她所有家人都命丧萨恩斯人的屠刀之下,他们是恕瑞玛地区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强盗部落。像她一样的孤儿要想生存下去,就只能从当地市场中偷取食物、在偏僻废墟中搜寻值钱的器物。他们会探索扭曲的通道和被遗忘的密室,寻找任何值钱的东西,经常会为了最好的宝物而大打出手。
希维尔会带领其他伙伴深入地下,但很难保证能够发掘出本来就十分稀少的宝物。希维尔被她信任的朋友麦拉洗劫一空以后,就发誓再也不允许自己遭到背叛,不久后她加入了一支佣兵团,团长是传奇人物艾哈•翟哈洛,她从最基本的向导和侍从开始做起。
她的武器技艺进步神速,最后让她成为了翟哈洛的副手,然而希维尔却发现这位专横的领袖总是要拿走最大一份报酬,还要抢走全部的名声……可事实上全都是靠希维尔的巧妙策略才让他们获得了财富。希维尔召集了佣兵同伴们,她决定谋反,取代翟哈洛的领袖地位。但希维尔不愿杀掉自己曾经的导师,所以她将翟哈洛抛弃在沙漠中,留下一句空洞的好运。
在随后的岁月里,希维尔和她新的追随者们赢得了令人敬畏的名声。只要佣金丰厚,他们愿意接受任何任务,这其中就包括一次来自纳施拉美长老寻找失落的传家宝的委托——传家宝的名字叫做“恰丽喀尔”。希维尔带着长老的私人保镖队,寻找了许多个月,最后她终于从某个古代恕瑞玛帝国英雄的石棺上撬下来一把十字刃。
这的确是一件宝物,里面蕴含着早已被时间遗忘的巧妙工艺和魔法力量。它令希维尔赞叹不已——从没有哪件武器让她感到如此称手。当保镖队长下令返程交差时,希维尔扔出了这柄十字刃,画出了一道大大的弧线,瞬间就斩落了保镖队长的项上人头,同时也砍倒了他身后的另外三个人。她从古墓中杀出一条血路,身后只留下死人。
希维尔的名声被传播到了沙漠以外的土地上。当诺克萨斯的探险队开始从北方海岸线向内陆进发的时候,她的雇主变成了卡西奥佩娅——杜•克卡奥将军的小女儿。委托的内容是协助掠夺恕瑞玛的失落古都。他们不断深入扭曲的墓穴,许多希维尔的佣兵同伴都被致命的陷阱夺去性命,但卡西奥佩娅却始终不允许撤退。
最后她们终于找到一扇巨大的墓门,周围立着雕塑守卫和刻画着古代天神战士的浮雕,这时希维尔觉得自己的血液在翻腾。她被迷住了,出神地看着浮雕上画着的那些兽首英雄与地下的邪恶生物进行战争。
卡西奥佩娅抓住了斯维尔分神的机会,在她背后捅了一刀。
希维尔在剧痛中倒下,鲜血浸透了沙土。卡西奥佩娅用恰丽喀尔打开了墓门的锁,无意间触发了门上施的魔法诅咒。在濒死之时,希维尔看到蟒蛇石像活了过来,用毒液烧灼了卡西奥佩娅的皮肤。她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最后声音,是多个疯狂天神的咆哮,他们被从古墓中释放,再度行走于世……
但看起来,希维尔的命运没有结束。
她自己有所不知,在她的血液中,承载着最后一丝古代皇室的血脉。她醒来的时候发现照顾自己的不是别人,正是帝国的最后一位统治者——阿兹尔,他被剥夺了属于他的飞升仪式,渐渐成为了传说。她洒下的血再度唤醒了他沉睡将近三千年的灵魂,完成了仪式,获得了天神皇帝的天界力量。在那“黎明绿洲”里,他使用了神圣池塘里的治愈之水,奇迹般地消除了希维尔的致命伤。
她曾听说过阿兹尔和他的回归预言,一直都以为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这种幻想……但她也无法否认展现在自己眼前的景象。大地裂开,风沙如注,恕瑞玛古城从坟墓中崛起,巨大的黄金圆盘闪耀着神圣的阳光,为这座都城加冕。希维尔的心灵受到了震撼,她背着恰丽喀尔逃跑了。
虽然她想要的只是回归到从前的生活,但她却发现自己被一种多数凡人都无法理解的力量争斗所牵扯。在维考拉城,她遇到了另外一个飞升者——被解放的巫灵泽拉斯正在想方设法彻底断绝阿兹尔的血脉。但在大学士内瑟斯和一位年轻的岩石织匠的帮助下,希维尔再次活了下来。
时间到了,她现在必须选择一条道路,要么接受她被赋予的命运,要么在恕瑞玛的变幻不定的沙丘之间造就自己的命运。
官方故事——水
希维尔的喉咙像是被贴了一层碎玻璃。她干裂的嘴唇像火烧一般灼痛。她的双眼不听使唤,无法聚焦。我已经给了他们太长时间等他们离开。
她俯身从巨石的边缘探头观察。旅队依然还在泉水旁边,没有要离开的迹象。
为什么偏偏是萨恩斯人?有许多部落想要她死,萨恩斯人的坚持不懈是最突出的。
希维尓再次扫视这群游民,寻找任何可以表明他们准备离开老河床继续上路的迹象。她活动了一下双肩,试图判断自己的肌肉是否足够对抗这6个人。她必须突然袭击才能有获胜的可能。
那个光鲜亮丽的诺克萨斯娘们可是真让我猝不及防。
她晃了晃头,想要集中精神。现在不能想那些事。我因为缺水而变得涣散。我为什么没多带点水?
都城里波光粼粼。雕像吐出来大股的水柱,全都只因为古代人的一声令下。他治愈了我的伤,拯救了我的命。然后他就又回去重建那些神庙,用古代腔调吟唱着奇怪的语句。他在死寂的黄沙之城中自言自语。我必须尽快出来,说不定过一会这个法师又决定将一切都埋回地底 ——或者他突然觉得我欠他的。
下意识的吞咽动作给希维尓的喉咙带来新的剧痛。她又看了看那口泉水,棕色的小水坑静静地躺在旅队中央。
我已经给了他们一整天时间,她在心里计算。我会死的,除非他们先死。无论是为了几滴水,还是为了几枚金币,这就是沙漠的存亡之道。
她一边冲向第一个守卫,一边调整好十字刃的姿态。在他转过身之前,是否有足够的时间靠近?她计算着距离。十四步,十二,十。绝不能让他发出声音。两步。她用力一跃。她的刀刃完全穿透了他的脖子,插入了他的肩膀。
鲜血喷涌而出,她将守卫死死压倒在地。她的动势让血浆向外侧泼洒,全都溅到了守卫站岗所站的乱石矮墙的后面。她抓住了他的双手。他胡乱地扭动着,似乎是在否认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。守卫的血将希维尓淋湿,他无力地呼出了最后一口气。这个人原本不需要死。
希维尓脑海中再次浮现了卡西奥佩娅的匕首。那个诺克萨斯婊子从背后捅了我一刀。我死了。这应该意味着什么。
远处传来一阵轰鸣。马蹄声?沙墙崩塌声?没时间去仔细想了。希维尓悄悄爬过乱石矮墙。旅队很快就会发现少了一名守卫。她的下一个目标正在沿着旱坝的丘脊走动。她必须在他走远之前动手。这一击必须分毫不差。她掷出了十字刃。
十字刃击中了第二名守卫,将他拦腰斩断。飞旋的刀刃向上画了一道弧线,到达最高点以后逐渐慢了下来,然后逆转了飞行的方向。就在十字刃返回的途中,它削掉了第三个人的头颅。她已经没机会再从暗处扔十字刃了,因为它的弧线即将画完,正在径直飞向水塘的中央。她只需要准时跑到落点就可以了。这一招已经被她用得信手拈来,屡试不爽。她将接住十字刃,用最后一记旋转飞刃一次性解决剩下的三个人。
但她一边跑,一边感到双腿发沉,她灼痛的双肺似乎再也无法获取足够的空气。三十步。她必须在第二个人的尸首落地之前跑完这段距离。二十步。她的双腿一阵绞痛,不再听她使唤。十五步。她只觉得脚下打滑,踉踉跄跄。不,还不能倒下。
预估的时间应该还没到,但第二个人的尸首已经摔落下来,撞到了乱石上。磕碰的声音不可能听不到。
一个错误就已经足以致命。萨恩斯人是沙漠民族。还没等她再迈出一步,剩余的守卫就已经刀剑出鞘。
她的十字刃落在了她和那群人的中间。距离他们有五步,距离她有十步。
我能做到的。希维尓全身每一寸力量都在催她前进。相反,她突然停了下来,差点向前栽倒。
没有带够水,等待太久才动手,错误判断了距离,我从来都不会犯这样的错误。为什么会这样?希维尓的另一部分思绪回答了这个问题。她回想起卡西奥佩娅的匕首刺入她后背以后的瞬间——她并没有感觉到匕首本身,而是感到有一份猝不及防的重量压垮了她的肺腑,让她找不到呼吸的力量。
“我杀了你们三个人,你们一直都没听到动静。”她干咳着说。
“你手里没有武器。”最大个子的萨恩斯人说。
“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你们的血流进水里。”她在虚张声势。
三个幸存的人互相使了个眼色。他们认出我了。
“一年以前,我杀了你们的首领,还有二十四名精锐战士,只为了一袋轻飘飘的金币。他们的命可够贱的了。”她盯着这三个人的眼睛。他们在水塘附近散开,想要包围她。
“我杀掉你们首领和同胞换来的钱去哪了?”她问道。“我在赌场里一晚上就输光了。”
“我们会为他们报仇雪耻。”大个子说。
“我当初不应该杀他们,”她说。“不应该贪那种小财。所以不要逼我为了几口水杀了你们。”
领头的萨恩斯人紧张地重新握好手中的武器。
“我在提醒你,不等你们做出反应,我就能拿到武器。”希维尓解释说。“而如果我决定拿起武器,你们就必死无疑。”她示意了一下那池脏水。“你们不值得为这个送命。”
“那就让我们光荣战死。”大个子决定地说,不过他的两个同伴并不是那么确定。
“我在杀掉那二十人的时候用那柄武器了吗?还想为他们报仇?”希维尓警告他说。“你们人太少了。”
那三个人迟疑了。他们知道希维尓的名声。另外两个人把大个子拉开了,回到了他们的坐骑旁边。
希维尓向水塘缓缓靠近。
“我们会带着族人们回来复仇的。”
“许多人都试过这套,”她说。“他们从来都没成功过。”
希维尓用浮肿的舌头舔了舔上颚,尽力平复自己的焦躁。她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想要跪到水塘前面大口畅饮。我必须等他们穿过远处的沙丘。
那三个人爬上鞍座,骑行离开了,这时远处又传来了一阵轰鸣声。声音越来越大,不是马蹄声,也不是沙暴声。希维尓转向声音来源的方向,看到了三英尺高的湛蓝水墙沿着远古的河床奔腾而来。是来自都城的水。
就在水花冲击到希维尓之前的瞬间,她感到了一阵冰冷潮湿的空气驰骋在洪流的前沿。它像一枚甜蜜的吻突如其来,让希维尓错愕哑然。
第一朵浪花几乎让希维尓失足跪倒。波浪的冲击寒冷刺骨,但随着水流漫没了她的腰肢和双腿,凉爽的温度开始为她带来抚慰。希维尓躺在水中,任凭河水冲刷她的全身。沙漠的燥痛被冲走,她的秀发自由地漂在水中。
我死过一次。我必须让它意味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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